本週末在家裡看了兩部種花電信的影片,其中之一是福山雅治主演的「伽利略系列」的第二部大螢幕作品《真夏方程式》。雖然我對裡頭印象最深刻的,是男主角帶著小屁孩作「水火箭實驗」的過程,但我不會對此吐嘈的。
(謎之音︰劇情說,小屁孩坐船會頭暈無法出海,所以福山雅治就用保特瓶製作成水火箭,再讓水火箭潛入海底當作「簡易版.海底偵測船」。但聽說他們離海岸線不過只有200公尺。哇哩咧?有人搭船出海才走了 200 公尺就會暈船的嗎?)再說一次,我不會對此吐嘈的……
我以前就曉得,東野圭吾應該是一個很「拼」的作家——為了堅持要讓這個「萬年物理系副教授」角色,能夠以物理原理來偵辦殺人案,所以作者必須想出各種離奇的情節,好讓他大顯神威。但正因為作者必須讓作品維持影像化、通俗化的大原則——也就是要讓一般觀眾也能看得「爽」,不能只玩一堆像那什麼 s=(v0^2*sin2θ)/g 之類的咒語,所以我們也可以見到當中的「斧鑿」痕跡。
在先前的《嫌犯X》中,主題是「毫無保留的愛情」︰為了男女間的愛(甚至連一次的嘿咻都沒有過),都可以為了掩護對方而去殺人。這次的《真夏》,則是「毫無保留的親情」,為了自己女兒的過錯,可以毫無保留地坐穿牢底以及殺人。我年紀已經老了,觸發感動的 threshold 比較高,所以有時一邊看、才會一邊想︰在現代觀眾的胃口中,要怎樣編寫才容易賣得動呢?
——聽說本片賣得沒比《嫌犯X》來得兇猛。要搞故事創作,真是辛苦的呀……
2017.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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