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週種花電信上架,分了三次才將這部長達兩個多小時的電影看完。由於我半年前才將它「所謂的」原著小說看過,所以在觀看這部作品的時候,只覺得「司馬遼太郎」的作用,應該只是「Inspired by the novel of 司馬」罷了。除了兩位主要角色(狐貍、三成)之外,原著小說中的幾位次要角色——島左近、本多正信、黑田長政——在電影中的作用,全部被女忍者「初芽」給搶光有限的篇幅了。也因此,這部電影與其說是司馬的作品,不如說是借用女忍者的角色名字,重新編寫出一段新的故事罷了。
由於我對日本的歷史沒有研究,因此當中的許多情節,我也只是照著各種戲劇帶給我的印象來接受。這場聽說對日本近代影響重大的決定性戰役,已經有太多創作了。而這部 2017 的電影所帶來的,則是沿用原作小說「雙主角」的觀點,以大手筆的經費重新拍攝一遍。
我自己曾經考慮並尋求解釋︰觀眾對於影像化的需求,與文字原作,絕對不是同一回事。原著小說可以靠著文字,讓讀者腦中(腦補)形成各種場景的影像;但電影則是另一種讓觀眾大腦偷懶的媒體,直接在螢幕的小框框內表達劇組想要說的故事。也因此,若電影按著小說來演,可能就得時時搭配「場外音(OS)」來作副聲道講解,這樣帶來的注意力很快就會疲乏了,特別是原作故事處處都在搞計謀。因此,加重女忍者有村架純的戲份,只要講「正經戲」講太久了,便直接用「愛情」來刺激觀眾的感官,或許才有機會從「非歷史控」那邊撈到一些票房收入吧。
整體說來,我並不會討厭這齣戲(近年看了一堆令我覺得浪費時間的日本電影……),但也不會特別喜歡(因為歐吉桑對陰謀詭計的偏好,更重於情慾的滿足……)。普普通通的電影。
2018.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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