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十月新番】《Jojo第四季．31話》木大原畫？

果然《Jojo》是大衛社的親兒子。
　
動畫版的《Jojo》不僅將原作漫畫故事完整地還原，已經做到了第四季——第四季還是年番哩。今天在看最近的第31話的ED時，還注意到工作人員列表中，還出現了這麼一個詭異的「無馱無馱原畫」的六個人名。
　
當然，這一話當中的主角喊出了久違的「木大木大木大……！」，而且還用了七個分鏡來表現。只是沒料到大衛社如此重視「木大」，將這幾段鏡頭，由特定人員專門來製作。
　
#這一話的反派被揍時也喊出久違的WRYYYYYYYYYYYYYYY

【讀後小感】《海與帝國︰明清時代》

這本書是日本講談社〈中國的歷史〉系列叢書之一，作者是「上田信」。本書的最大特色，是破除了我們傳統的「政治史」的編寫方式，用「經貿史」作為主軸，講述了從十四至十九世紀「東歐亞」的歷史發展，也就是中國元末至清朝中葉的介紹性通史。此外，對於某一時期的中國內政，作者會像史景遷一樣，用某個具代表性的人物一生傳記，來帶出整個時代的脈絡景象。
　
由於我們從小由教科書所獲知的材料、以及坊間絕大多數的歷史普及讀物，「政治史」與「道德觀」永遠是最基礎的入門台階。但畢竟我的年紀也不小了，在自己中年以後的人生經驗，得知「道德觀」中心論，永遠無法觸及與解釋更深一層的人類社會真相——不是說道德不重要，而是困在道德醬缸中，是無法真正「成長」的小朋友，大概就只能修練到郭衣洞的等級而已。如果不想扯得太遠談到演化生理學，那麼用「經貿史」來看待歷史，絕對是更有用的一個方便法門。許多年前就已經發現，如果想更透徹地瞭解中古宋代以後的中國史，不把整個全球貿易交流的框架給引進來，還是「某某皇帝很棒」、「某某大臣很爛」這種八股的煮酒英雄論，那麼除了瑣碎的百科式客觀資料之外，我覺得那種書籍只適合給中學生來看吧。
　
由這本《海與帝國》的描述，讓我們知道在這四五個世紀之間，東亞各區之間的交流有多麼地旺盛（順便可以得知，過去我們被西方史觀給「灌漿」說東亞各國「閉關自大」是多麼地誤導了……），泰國（暹羅）的稻米在 17 世紀便已大量地進口到中國域內（陳弘謀的主導）。而透過貨幣（主要是銀兩和銅錢）的流通，即使朱元璋開國時檢討元朝敗亡原因而打算採取真實意義上的「閉關自守」，但沒過多久，便也因為人口滋長而造成戶制自然崩解，中國再度成了世界貿易的強大引擎；雖然明代因為白銀流通的副作用（糧食流不到內陸省分而造成飢荒）而導至整個政府的滅亡，清代則將張居正改革後的稅賦制度加以修正——銅銀兼用，阻卻與控制住前朝「荒災」的蔓延。這些都是貨幣經濟學所塑造出來的大歷史走向。
　
本書還談到了清朝建立初期蒙藏兩地的各方政軍宗教勢力的糾葛現象。這令我回想起先前見到岡田英弘的右翼史觀，總是愛宣稱東亞王朝的「法統」是由元朝交給了清朝，與朱元璋建立的漢人明朝無關。但實際上，在元帝逃離大都之後，察哈爾的達延汗、俺答汗，衛拉特蒙古的顧實汗，準噶爾蒙古的葛爾丹，更不用說達賴喇嘛四世本人就有成吉思汗的血統。這麼一連串的聯盟與互鬥，軍事與信仰上的合縱連橫，複雜到難以用兩三句話描述完畢——那麼為何日本右翼卻可以抓住一件小事（皇太極拿到元朝元璽）便死命認定，只有愛新覺羅家族才是真正享有法統？我還覺得若刻意排除「拳頭大的人能稱王」原則，則今天還活著的達賴喇嘛十四世，還更有「法統」能宣稱全東亞都是他的統治領域哩！當然，原因並不難理解︰因為日本在二戰時成功地組成了一個「滿州國」，因此全東亞的一切史觀全都得以滿州國為正統才行呀。這並不是在「研究歷史」，而是要讓歷史為政治意識形態服務。
　
至於本書在 445~446頁，談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主題〈白銀去哪裡了？〉，討論英國藉由鴉片貿易從中國獲取了大量的白銀之後，總該有個其它的出路。上田先生認為，應該與東南亞的「新加坡」建立有關。英國將這些白銀拿來，當作開發南海–印度洋的貿易樞鈕的資本，選定的地點就是新加坡。非常有趣。通貨一定要「流動」才能創造出財富，一味地藏掖在身邊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總的來說，本書材料非常豐富，非常值得細細研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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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閱讀時的小筆記︰

　

1. 以前在學校讀歷史時，提到兩宋時代給北方政權的「歲幣」時，總不忘多加幾句「喪權辱國」之類的情感評語，並為漢人政權的衰弱而嘆息。

　

近幾年在不同的歷史研究作品中讀到，若由「經貿」的眼光來看，「歲幣」對兩宋不見得是壞事（反倒說，是件絕妙的好事）。經過隋唐中古之後，東亞中原的生產力，早已遠遠地落後於江南之地了。因此以貨品交換而言，永遠是北方需要南方來得多。兩宋將銅銀等金屬貨幣送給北方政權，到了後來，這些貨幣會再因為北方購買南方糧食與物品再度流回南方。

　

國家級的貨幣經濟學很有趣。坐擁廣大的金銀，完全比不上貨幣流動所造就的富裕社會——這與個人理財的經驗完全不同。

　

也因此，當元末大亂時，一方之豪的張士誠、方國珍，完全沒有想要打著民族主義去反抗北方的蒙元政權。對他們來講，能夠將自己豁下的物產「運銷」到北京去，遠遠比掄刀弄槍殺韃子來得划算多了。只有窮省分出身的朱八八，才會根據自己的家鄉經驗，認定種地比貿易更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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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在翻閱的這部由日本學者所撰寫的《海與帝國︰明清時代》，讀到明代開國時朱八八打算「繞過貨幣、實物貿易」的作法，搞了一百多年後，還是又回歸到了貨幣計價這種「道德墮落」的情況了。回想卜正民《縱樂的困惑》也有類似的描述。

　

貨幣究竟是什麼？好像任何人都曉得某物等同於某幣數量，但放在流通上（特別是國際貿易），卻又沒人能知道它能帶來怎樣的繁榮或蕭條。

　

#我一直將貨幣當成宗教信仰來看待

【四月新番】《Carole & Tuesday．第7話》數字 129

這話當中有一小段情節，是兩位女主角決定要報名參加歌唱選拔比賽時，經紀人在她們的身高體重與三圍的資料方面，任意地全都填上「129」這個數字。
　
呵呵呵。這是在玩哆啦A夢的哏呀。

【觀後小感】《上坂蓳的超狂○○》共 12 話

種花電信很特別地上架了這部奇怪(?)的動畫衍生作品《上坂蓳的超狂○○（上坂すみれのヤバい○○）》，2017 年春番。雖然我很早就曉得，偶爾都會有製作日本動畫聲優們的一些綜藝類的企畫節目（記得好像有茅野愛衣四處喝酒、悠木碧去打電玩之類的節目），但既然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家客廳沙發上觀看，於是我也首度地將這部「動畫聲優綜藝節目」給看完了。整體來說，五味雜陳，無聊大於趣味。
　
由整部作品的製作看來，這是一部「低成本」的作品。主持人是那位被網友們稱為「政委」的美女聲優「上坂蓳」。在共 12 話的內容裡，大部分都是先以某個話題作為主軸，然後主持人（MC）與邀請過來的來賓（大多也同為聲優圈內人）一起進行廿多分鐘的活動。正如前面所說的，這是一部低成本的作品，因此進行的各種活動（居家節錢術、運動健身、瘋狂棒球、錄音室、女僕咖啡廳、猜謎、料理、主題樂園等），怎麼看都像是趕鴨子上架的現成品來套用。看來這種聲優綜藝節目，在日本能造就的產值應該不大，乃至於這類作品應該只能對動畫圈的宅宅們有些訴求吧。
　
當然，上坂蓳已經算是比較會「炒氣氛」的主持人了。雖然我看過的聲優節目非常稀少（主要還是來自於動畫播映中所夾帶的「特別篇」），但比起「日笠陽子」，似乎還是會出現不少冷場——尤其本作的企畫者的能力不算太強大……而這部作品中，真的要特別考驗主持人與來賓的功力。最明顯的，就是壓軸的最後一話，請來了那位「人來瘋」的男聲優「宮野真守」︰雖然這一話的「資本主義主題樂園」的遊戲超無聊的，但藉由 Mamo 從頭到尾即興發揮的搞笑功力，讓我在這一話觀看時從頭笑到尾。
　

十分特別的節目。
　
BTW，本作品的 Logo 所出現的兩個西里爾字彙「УЭСАКА／СУМИРЭ」，只是主持人名字的拼音而已……

【讀後小感】鹽野七生《希臘人的故事》

讀完鹽野七生的三冊歷史介紹作品《希臘人的故事》、中信出版譯本。雖然自己從以前就不斷地讀過一些古希臘城邦時代的歷史，但總是零零散散，沒有完整的圖像。藉由擅長歷史描寫的作者本作，我總算對於公元前八至前四世紀的這段歷史，有個統合的圖像了。
　
本書第一冊從希臘城邦建國興起開始講起（主要是斯巴達與雅典兩國的政制），談至兩次波希戰爭的經過與結束。第二冊則以伯羅奔尼薩戰爭為主軸，雅典的執政者伯里克利是前半部的「主角」。第三冊則是底比斯挑戰希臘世界的霸權，繼而以馬其頓興起、亞歷山大大帝東征的結束作終。閱讀鹽野女士的作品還有個「優點」，也就是她的書中不吝惜夾入相關事件的「地圖」，這對初入門者的幫助實在太巨大了（回想當年自己在讀商務王以鑄譯版《希羅多德歷史》時的痛苦折磨……）。
　
本書的優點，一如鹽野女士愈來愈顯精鍊的筆法︰抓緊主軸，循序漸進，刪去瑣碎細節，讓讀者可以輕鬆跟隨時代的前進；而且本書對於重要的歷史元素，不憚厭煩重複多次加以強調，也順道喚起讀者在前面篇章的記憶。只要能按著作者的筆法，讀完這套書之後，總是能夠對於她想表達的主題能夠獲得清楚的歷史認識。所以，在我自己的書櫃中，鹽野七生的書不斷地佔據愈來愈大的空間。
　
然而，讀多了鹽野女士的作品，她的書也有很清楚的「不足」之處，也就是「入門介紹」強於「主題研究」。為了增加閱讀的「趣味性」，於是她筆下的某些「主角」，在書中偶爾會出現過於「戲劇表現」的描寫（比如像伯里克利決定發動伯羅奔尼薩戰爭，作者如同腳本家一樣描述他「心中的想法」，猜測他只是為了應付民粹主義而不得已為之……）。不過我們只要知道鹽野女士所寫的是「歷史隨筆」的體裁，這也算不上真正的缺點。只要讀者有興趣，可以在在本書先取得了完整的基本知識之後，再去尋找相關的歷史研究作品來精讀即可。
　
在閱讀希臘城邦史的過程中，我自己不斷地想到了「民主制度」這回事。由它們各自的歷史走向發展看來，「民主制」並不是這些古希臘人有多麼地道德高尚，而是在這種偏狹的「生活共同體」之中，「公民」處於彼此誰都不服從誰的社會，土豪遍地，自然而然也只能以各種的「民主體制」來加以統合人群的力量。環境決定了制度，而非制度決定了環境。這在我們今日已經將 Democratia 當作宗教信仰來膜拜的氣氛之下，應該是臭老九們要時常反省的問題。
　
值得收藏的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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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閱讀當中的小隨筆︰

1. 城邦斯巴達的最高權力者不是國王或公民大會，而是由選舉所產生的五名「監察官（Ephoros）」。他們的權力，甚至可以將那位有名的王族將軍「帕薩尼亞斯（Pausanias）」——在 Plataea 擊敗波斯入侵的英雄指揮官——給逼到活活餓死（沙丘之變？！）。

這是很有趣的現象。具有野心的英雄人物，通常可以集中人民的崇拜，一步步地推翻舊體制而自己上位；但斯巴達的政治制度，保守力量卻能夠有效地「制止」這種英雄獨裁者的發生。也難怪後來的布魯圖斯要刺死凱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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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城邦雅典的「陶片流放法」很好用。地米斯托克利（Themistocles）為了實行他的「仇波政策」，硬是煽動人民將每位「和波政策」的政治大咖們給全都流放掉，讓他整軍經武、蓋戰艦、蓋長城，為所欲為。但天道好還，在希臘聯軍趕跑波斯之後，這位戰爭英雄後來也被政敵用同樣的方式給流放了。果然是 #有民主真好 。

不過他和斯巴達的英雄將軍帕薩尼亞斯相比還是比較聰明。當他曉得雅典的當權派還想整死他之後，立刻逃到波斯去，而波斯國王還讓他去當小亞細亞的總督，老年善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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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無論在戰術與戰略都失敗的「斯巴達三百丘八戰死溫泉關」，領導的國王列奧尼達（Leonidas）已經是六十歲的老人了。一般戲劇對他的塑造形象卻都還是筋肉發達的青年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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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能夠留有文字記錄的著作是很重要的。整場戰爭的前後，我們都只看到雅典人為自己的各種事件留下記錄，所以對未來重讀歷史的人，無論褒貶，幾乎都免不了以雅典人的立場來作評論——伯里克利的《國殤》成了西方教科書的灌漿材料。因此像科林斯、忒拜、阿爾哥斯，人家雖然也都實行「民主政治」，我們現在卻沒什麼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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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所謂的「Democratia（民眾政治）」和「Demagogia（眾愚政治）」，其實不過是一體兩面。#有民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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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打了將近一整個世代（27 年）的「伯羅奔尼撒戰爭」，在雅典跑去遠征西西里（結果慘敗）之前，雅典和斯巴達兩個強權，從來沒有想要「正面交鋒」，都是在每年的春夏跑到對方領域去騷擾、然後冬天跑回家休息，給予敵方最大的傷害，便是去對方的鄰國鼓動騷亂。嗯嗯，這不正好跟我們現代國際政治的主軸——冷戰——一模一樣嗎？兩極強權直接對幹，賭注太大，絕不輕易玩真的；但鼓搗周遭小國去當砲灰送死，多多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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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雅典大帥哥 Alkibiades 能在他的全世界三大強權（雅典、斯巴達、波斯）處處奔跑左右逢源，也算是傳奇的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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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雅典遠征西西里的敘拉古，如前所說，斯巴達不敢真的派部隊去和他們對幹，不過斯巴達還是派遣了「軍官教練團」過去協助敘拉古。嗯，今天某個最大的帝國號稱最愛世界和平絕不干涉別人內政的，不也正是這麼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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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雅典遠征敘拉古的五萬人陸海部隊遭到全殲之後，雅典並沒有亡國，靠著眾志成城的重建，後來居然在愛琴海上和斯巴達–波斯聯合海軍開幹、連戰皆捷。不過，當 #有民主真好 的雅典政府將十名勝利的將軍判處死刑之後，隔年，雅典就亡國了。果真是 #有民主真好 。期待國人共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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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除了自身的才能與資源之外，「運氣」永遠是戰場上的重要成分（所以古典史詩所謂「受勝利女神眷顧的英雄」是智慧之語）。亞歷山大東征就是如此。主將多次在戰場上歷險而活下來，不像伊帕米濃達被「流彈」射死而導致底比斯衰亡。時人每念及此，怎能不謙虛敬神呢？

【觀片小感】劇場版《甲鐵城的卡巴內里︰海門決戰》

距 TV 版播放之後，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年。這部總時間大約 90 分鐘的《甲鐵城的卡巴內里︰海門決戰》，由原來的班底 WIT 製作，不愧是荒木哲郎的力作，十分精彩好看！
　
劇場版的故事承接 TV 版之後，一群人類的各方勢力齊聚在海門，計劃攻下被卡巴內（屍人）所佔據的要地，打通北陸的交通。但畢竟是劇場版，篇幅十分有限，因此本作便不用詳述各方勢力的運籌惟幄與戰術戰略，僅靠主角陣營所屬的「甲鐵城」眾人的表現就是了。如我自己先前對 TV 版的看法，《甲鐵城》原本就是一部「喪屍屠殺」的爽片，熱血比腦袋重要。因此〈海門決戰〉的劇本也由監督本人擔任，發揮荒木最擅長的特色，整部片子以戰鬥為主，配合著一幕幕大場面的動作場景，讓人看了十分滿足。
　
本作品的「文戲」部分，大魔王方面講的是「父女親情」；而甲鐵城眾人這邊則是完成了三對 couple。以時間比例來搭配，一張一弛，我覺得已經相當完美了。值得一看的好作品。

【小筆記】底比斯 = 埋龍牙的地方

在阿提卡的北鄰「Boetia（牧牛者）」地區的首府，也是超級古代的伊底帕斯的父母之城邦，名字叫作「底比斯 Thebes／忒拜 Thebai」。
　
Wiktionary 沒寫它的字源，找了一下，這個都市的可能來源，應該是傳說中建城者 Cadmus 把龍牙「埋」起來的地方。希臘語的動詞「埋藏」 為「θάβω／Thavo, Thabo」，應該與此有關。
　
#時間就要浪費在無聊的詞源搜尋上
#七雄圍忒拜的時間雅典城還只是個蠻族都看不上眼的窮鄉僻壤
#可惡的亞歷山大沒有保護人類重大遺產的觀念將忒拜燒掉了

【四月新番】《一個人的○○小日子．第 5 話》越淮為枳的髒話

這一話裡，那位「世界級的副班長アルアルあるある」在英文課堂上自告奮勇、完美地讀了一段文章，結果居然讀錯了頁，下一鏡頭則是她心中的一句詈語「ガッデム」，即英語 God damn 的音譯。
　
雖然很逗趣，但我想到在日本這種講話用詞十分講究的封建社會裡，一個國中少女口吐英語髒話，總覺得十分神奇。與先前的《High School Fleet》的德國妹子暴出一句「摔色」一樣，好像只要不在播映地講該國的髒話，對於非該語言圈的觀眾而言，沒什麼大不了的。換句話說，如果韓劇中出現一位美少女講「간닌냥지바이」，應該也是 OK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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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鰹魚（カツヲ）」的漫畫原作，但由不同的動畫公司來製作，在此便出現巨大的不同。去年銀鍊社那低成本的《三顆星彩色冒險》，無論評價和熱度都不怎麼樣；而今年這部 C2C 的《一個人○○》，播到今天還不錯看，邪教教主花田大叔的劇情品質保證。
　
#C2C應該是值得期待的公司